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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并非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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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陈清秋起床的第一时间就跑去找陈小苑,但她不在家里,也没有去小溪洗衣服,菜园里也没她的身影,王美玲没碰到,就连约好今天送陈奶奶去镇里的陈二伯也没见踪影。

    转了一圈,倒是碰到了多嘴多舌的大伯母罗丽华,她正提着一竹篮脏衣服准备去小溪里洗,陈清秋赶快回家取了脏衣服,追上罗丽华。

    对于陈家的三个媳妇,陈清秋一个都不待见,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们都一样可恶、自私。

    对她们有好处的,便上赶着巴结,但凡让她们出力或出钱的时候,使劲踢皮球,成了一毛不拨的铁公鸡。

    平时,陈清秋碰到大罗丽华就跟她打声招呼,不会多说一句话,可是今天,她眉开眼笑地主动上前搭讪:“大伯母,你也洗衣服哪!”

    陈清秋今天主动跟她说话了,罗丽华心里别提多高兴,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两人没说几句话,罗丽华就压低声音开始说别人的是非,除了三叔公又诈了她家两块钱外,还有黄雪玲跟覃大洲一起住的事,接着话峰一转,就提及陈小苑相亲的事。

    “清秋,你知道小苑那个对像吗?个个人都说他长得好看,其实,哪里好看了,肥得像猪一样,而且,还是二婚,前妻被他逼得上吊死了,要说这人有什么好,就是家里有钱,可是,这就这样的男人,陈二还敢把闺女嫁他,依我看,他们不是嫁女儿,是在卖女儿……”

    听到这话,陈清秋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了,匆匆洗完衣服回了家,顾不上掠衣服,又去了陈小苑家,依然没见到她,陈二伯与王美玲也不见了。

    郁闷地回了家,却看到屋门前停了一辆鸡公车,家里来了一个邻居大叔,陈奶奶介绍说陈二伯今天没空,就把送陈奶奶回镇里的事交给了这个大叔,为了表达孝心,陈二伯已经把租车费都给了。

    陈奶奶说她也没见到陈二伯一家人,她猜测他们一家因为陈小苑亲事忙开了,陈清秋却认为他们有躲避她的嫌疑。

    吃过饭,收拾好行礼,扶陈奶奶坐上鸡公车,陈清秋骑着单车,缓缓地出发了。

    路上走走停停,近两个小时才到达镇里,请推车的大叔吃了一顿面条,打发他离开后,就安顿身体虚弱的陈奶奶去休息,而她骑着车出了门。

    不逛不知道,一逛才发现,近期,南头镇的大街上,又多了几家瓷行,瓷行店铺门前大都停着拖拉机与小四轮汽车,工人们装货卸货,忙个不停。

    有两家卖瓷泥的店面,但门前显得比较冷清。

    陈清秋对这个现像一点也不意外,因为这个时候卖买瓷泥的人很少,大多制瓷行业都是自产自销,很少像秦帆那样自家练的泥不够用,需要外面购进瓷泥。

    随着产业化的进程的加强,很多制瓷的人意识到一条龙的产业链会影响整体效益,果断舍弃效率不高的练泥环节,这才使练泥自成产业,卖买瓷泥的行为才得以成为行业的一部分。

    大南镇的瓷泥卖买自七十年代就开始了,一直发展十分缓慢,到九十年代初期,瓷泥交易突然变得活跃,到九十年代中期达到了顶峰,陈清秋就想借这股东风,先把第一桶金赚到来。

    在两家卖瓷的店面前走走看看,最后停在其中有一家名叫“飞峰瓷泥”店铺门前,仰望那个店铺名称,陈清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看看店员,好像也是哪里见过,有着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上前打听了,老板竟然是覃大洲的父亲。

    陈清秋努力地回忆前世的一点一滴,终于想起了前世的覃家是开了那么一间瓷泥店,就是叫这个名称,当她知道时,“飞峰瓷泥”店成了大南镇最大的瓷泥交易场所,店面扩展到两三百平米,一袋袋打包成四方体的瓷泥整整齐齐地堆在店里店外。

    她现在是十五岁,前世的她十七岁嫁进覃家,也就是说,两年的时间,覃家的这个店将会突飞猛进地发展壮大起来。

    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呢?

    对于覃家人的人品,陈清秋深恶痛绝,做生意从不讲诚信,坑蒙拐骗样样都用得得心应手,现在想来,他们之所以能把生意做大,完全是因为有前瞻性,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赚得盆满钵满了。

    本着“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学习态度,陈清秋决定停下车来好好观察揣摩“飞峰瓷泥”店。

    店里面就一个男店员,这个店员大约三十多岁,名叫黄建生,前世的他与陈清秋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听到黄建生因为偷盗覃家卖瓷泥的钱而被打而自杀时,已经是多年以后了,覃家还因此被传唤了几次,花了一些钱打点上下,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有人说黄建生根本就没偷钱,真正偷钱的是覃大洲,可是,这事是也他死后才传出来,是真是假已经没有人替他追究了。

    黄建生无表情地应付陈清秋,他是一个看上去很老实可靠的中年男人,话不多,举手投足显得稳重,表面上看,谁也想不到他会成为小偷,并且因此而送了命。

    可能认为她一个无聊的小姑娘,黄建生跟她说了几句话后,看到有其他客人进店,就撇下陈清秋,招呼那个客人去了。

    陈清秋将单车支在店门前,人坐在车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店里的陈设,静静地听黄建生与走进店里来的客人交谈。

    有客人想看店里的瓷泥,黄建生就用剪刀打开了其中一袋瓷泥,陈清秋赶快凑过去看看瓷泥的质量,还伸手捏一点出来,搓了一搓了,闻了闻。

    这泥的质量还不于她练出来的泥好,如果她练的泥算中等的话,那覃家店里的泥算是中下等。

    黄建生与客人都看到陈清秋,却只是奇怪地打量了她一下,然后又交谈起来,客人好像有意向买泥,不过,他还想去另外一间店问问价钱,货比三家不吃亏。

    好不容易才来了生意,黄建生不想就这样放过,热情地与客人套客乎,并且把另一家里的情况说出来,说什么另一家店质次,价高,而且为人不诚信等等,但凡能把那家店比下去的话都拿出来说,目的就是想留住客人。

    不过,客人也不也那么好乎悠的,听在心里,表面也不得罪,笑了笑,摆了摆手,就走出店,说如果黄建生所说属实,他很快就会回来。

    这个客人还没走出店门,一个光着膀子的老男人就进来了,等客人走出去后,就开始责备黄建生:“你怎么就这样放他离开?你就应该顺着他所想,无论他提什么要求,都答应他。”

    “可是,他说咱们店里的价钱太高了,我已经把价降到最低价每吨六角钱了,他还是嫌贵,还要去别处看持,我还有什么办法?”黄建生话里充满了无奈。

    老男人自己拖出一条长凳,坐了下来,摇头又说:“我都说了,不管他提什么要求,你都先答应,等拿到定金再后,我可以以每吨七角钱价格卖给他,可是,说了那么多,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老板……”黄建生欲说无语。

    陈清秋定睛一看,这个老男人正是覃大洲的父亲覃东征,一个有独到的商业嗅觉,却没有诚信可言的老奸商。

    因为前世在覃大洲打骂她时,这个老男人与他老婆不仅没有劝阻,反而无数火上添油,陈清秋对这个前世的公公一点好感都没有,现在看到他走进来,也没打算跟他打招呼,悄悄地退出店里,追赶那个离开的客人去了。

    “叔叔,您好!”陈清秋踩着单车一下子就追上了徒步的客人,她也没想一下子跟客人达成什么交易,只想建立某种联系就算成功了。

    客人看到一个年轻的姑娘叫住他,以为丢了什么东西,他拿高自己的手提包看又看,确定没丢东西才看向陈清秋:“闺女,你在叫我吗?有什么事?”

    那个时候骗子没那么多,特别是小地方的人心比较纯,陈清秋这么一叫,那个男人就停下脚步与陈清秋说话了。

    “也没什么事,我刚才在家店里碰到了你,我也去看瓷泥的,你觉得这家的瓷泥怎么样?”陈清秋借着自己也是买主的身份想与这个男人交换意见。

    “一般吧,不是很好,也不是最差,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的话,我还是会购买的,你呢?”认为是同行,客人也想知道别人怎么看待这家店的瓷泥质量。

    看来碰到了行家了,陈清秋笑了一下,说出自己的意见:“是的,就是一般,只是,这样的品质,卖那个价钱,算是小贵了!”

    “对!所以,我想去那边店里看看,你去吗?”

    “去呀,一起吧!”

    两人的意见基本一致,话题也就打得更开了,中年男人打量着陈清秋:“看你年纪那么轻,知道得倒是挺多的,应该家里是做瓷行的吧?”

    “算是吧!你呢?”陈清秋模棱两可地一句带过,然后借着反问,粗略地了解到这个男人的基本情况。

    原来他只是南湾县一家小型制瓷公司的老板,名叫张有志,因为家里没有土窑可以练泥,制瓷所用的泥都得靠购进,听说南头镇的瓷泥价格比南湾县便宜,就想来看看情况。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走到了另一家店前面,两人走进去一看,这家店里的瓷泥比覃家店里稍差一点,价格却一样。

    再次从店里走出来,张有志长叹,他发现南头镇的瓷泥并不便宜,有点大失所望,不过,不想白来一趟,再三权衡,他最终还是回覃家店里看看。

    陈清秋没有跟着他去,问到他具体的联系方式后,就先离开了,她没有阻止他与覃家做生意,相反,她劝他购买覃家的瓷泥,并非她善心,只是她有自己的打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