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婶子拉走姚津年。
没多久,两人回了两背篓的柴。
“丫头,这应该够你用上两三天,不够再来找我。”
这把时樱弄得还挺不好意思,她原本想留饭,但几个大婶死活不肯。
在几人要离开时,时樱连忙拦住她们,一人给分了一碗江米条。
那个特意给她抱柴的婶子,时樱还特意在江米条下面藏了一包果脯。
时樱不爱吃这种东西,但铁奶奶塞了很多,在路上也没吃完。
将人送走后,时樱一回头,邵承聿已经把饭摆好了。
姚津年自觉的坐在桌边。
邵承聿扯个扯唇:“哦,忘了,还有个吃闲饭的。
姚津年:“……”
不是你不让我干吗?
这大舅哥事儿真多,他自己跑去厨房拿了碗筷。
……
姚津年在巷子门口招待所对付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
时樱去农场转了一圈,领了个去佳市出差的任务。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看望姑奶奶。
时樱心中还记挂着邵承聿说帮忙解决姚津年的事。
结果三人都到了火车站,邵承聿说:“我向上面申请了五天的假期,我跟着你们一起去。”
时樱心想也好,有邵承聿在,姚津年也能安分点。
三人在佳市落地。
走出了火车站,时樱在脑中回忆着这位姑奶奶的住址。
一双手悄悄探向她的后腰。
那双手在她里口袋里翻了又翻,连颗纽扣都没翻到。
那人心里恼火,提着手提箱,身上也没补丁,还以为她是个有钱人。
穷鬼!
正当他准备再试试,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如铁钳般猛然扣住了他的手腕,咔嚓往后一掰,关节被生生扭脱臼。
邵承聿一脚将他踹开:“滚!”
姚津年慢了一步,收回手。
这大舅哥,有点东西。
周围的人群纷纷侧目。
那人痛的尖叫:“啊!!你们疯了,快放手,知道我是谁吗?”
初来乍到,时樱也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于是让姚津年松了手。
那人被放开后,嘴里还骂骂咧咧:“贱人,死婊子!嗷——”
姚津年一拳砸向小贼的胸口,小贼吃痛,后退几步,眼神都清澈了。
他还要骂,姚津年又扬起拳头,小贼瞬间把嘴闭上了,边跑边喊:“你们等着!”
周围人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夸张的说,火车站的小偷比乘客多,只要不偷自个就行了。
有人在旁边提点了一句:““女同志,我劝你要么买上火车票赶紧走。”
“你长成这样,太招人了,佳市时不时就有女同志失踪,哪是你这种女同志能来的地方?”
邵承聿面色沉了沉:
“佳市是有名的贼城,管理混乱,他们说的对,得早点离开。”
时樱也不问了,三人迅速离开了车站。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贸然认亲,还是编个别的什么由头?
这一次,她来佳市还有个目的就是以药二厂副厂长的身份谈合作,时间约在明天。
今天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时樱打算去看望姑奶奶。
他们前脚刚从车站离开,后脚乔四爷就带着人赶来了,看到抱着手哭得满脸鼻涕泪的小舅子,他怒从心头起:
“是谁打的你?”
他身旁的女人抽出一条帕子,擦了擦眼泪:“我苦命的弟弟,四爷,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姐弟俩吃香的喝辣的吗?这香辣没吃到,手都断了。”
“呜呜呜,四爷,你一定要给我弟弟做主啊。”
也是恨透了时樱,抱着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