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时运不济。”
想着给何晓白留几分面子,蒋鸣轩委婉提醒:“樱樱在基地抓特务时立过大功。”
何晓青:“我也立过功,流过血,中过毒,她有什么了不起的。”
蒋鸣轩被气的有些想笑:“我想有一件事误会了……”
时樱在餐桌下踢了他一脚。
蒋鸣轩没有什么反应。
时樱只能开口打断他:“何晓白同志,你的名额,是苏老师给你的吗?”
何晓青看着她不甘心的追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然呢?现在我姐姐是苏老师的关门弟子。”
“至于你——”
她上下左右看了一遍时樱:“赶紧回黑省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养猪吧。”
邵承聿放下茶杯,“哒”一声轻响,包厢内气压骤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何晓青莫名被他浑身的气势骇了一下,但仍旧嘴硬:“我说的有什么错?切!”
时樱低下头,她其实有察觉到苏明儒有心想收她为徒,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莫名的疏远了她。
掩下心里那丝失落,她握紧茶杯:
“真羡慕何晓白同志啊,不像我,连个普通队员的名额都拿不到。”
蒋鸣轩何等聪慧,自然看出来时樱在阴阳怪气,他就低头喝茶,不再多说了。
何晓青抱臂:“你自己知道就行,你该承认,人与人之间就是有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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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樱敷衍的点头:“嗯嗯。”
说话间,饭菜已经端上桌。
何晓白笑着说:“快吃饭吧,我都饿坏了。”
时樱等着他们的菜上齐后,又加了两碗杂粮糙米饭。
她点的都是中辣,特意问过邵承聿。
最吸睛的是那盆堆尖冒油的辣子鸡。红亮的辣油裹着焦黄色的鸡肉。
花椒辣段铺满表面,滚烫的热气蒸腾出呛人的椒麻辛香,光是闻着就让人舌根发紧。
时樱吃得酣畅淋漓,鼻尖沁出汗珠,嘴唇辣得红艳艳的,筷子却没停。
邵承聿从来没想到自己能难倒在这一盆菜上。
川菜的辣和其他的辣完全不同。
茶水刚滑下喉咙,那灼痛感便卷土重来,激得他喉结滚动,几不可闻地倒吸了半口凉气。
蒋鸣轩余光从邵承聿身上扫过:
“如果觉得辣,可以吃我们的菜。”
太损了,时樱又在桌下踢了踢他的腿。
邵承聿顿了顿,面无表情的放下水杯:“一般,还差点意思。”
时樱最见不得人嘴硬,于是给邵承聿夹了只鸡爪,鸡爪上每个指头都带着辣椒段戒指:“那你尝尝这个。”
邵承聿低着头,足足沉默了半分钟。
片刻后,她感觉有人踢了踢她的腿。
抬头,蒋鸣轩眼中笑意正浓。
时樱心想他还怪好心的,帮着邵承聿求情。
于是大发慈悲的把鸡爪夹走:“开玩笑的,我喜欢吃。”
饭后。
几人走出饭店,时樱一眼就看到了邵承聿裤腿的两个鞋印。
那刚刚踢自己的人是……?
容不得他多想,蒋鸣轩追了出来:“樱樱,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
时樱:“好,我们边走边聊。”
蒋鸣轩带着她来到了苏明儒的住处:“我和老师在机械厂租的房。”
刚到家属院门口,就听到有人在讨论。
“哎,听说了没?何家那大丫头,何晓白,马上就要加入那个顶顶重要的机械代表团啦,还要去跟外国专家面对面探讨技术呢。”
“哎哟,那可是天大的荣誉,真给咱们整个家属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