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沈心茹怆然一笑,泪水滴落,“若水,我何曾阻止过你?你一人在外,漂泊不易,我和儿子在家苦苦等待,过得逍遥,你应该找一个,早就应该找一个。”
“茹茹,我错了!“
“你没错!你就应该这样!我只是心痛!你击碎了我的一切!击碎了我的一切!”沈心茹伤心欲绝。
“茹茹……”
沈心茹擦了一把泪水:“从今往后,我和儿子过,你放心,我会把他带大的,你我缘分尽了,祝你一切安好。”
说罢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外面电闪雷鸣,骤雨瓢泼,沈心茹奔跑在雨中,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醒了。
醒了之后,还哭呢,眼角挂着泪。
转头看了看身旁熟睡的陈爱茹,才发现刚才是一场梦。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会儿,为儿子盖了盖毯子,弹了弹儿子的脸蛋,儿子咂巴咂巴嘴,继续睡去,她会心一笑。
这一夜,陈三爷睡得最舒服,什么梦都没做,吃饱了、喝足了、大家都来了,心里踏实了,睡了一个完美的整觉。
第二天,鸡叫八遍,太阳晒屁股了,他才醒来。
孙二爷和猫爷还睡呢,老人睡姿比较狰狞,张着嘴,吸气,吐气,打呼噜,磨牙,吘地一声,咽口唾沫,就跟死了一样。
孩子睡后,是天使相。
成人睡后,是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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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可怕的。
因为年龄越大,五浊恶世浸染越深,身上都是业,都是罪,都是苦,一旦入睡,就是地狱变相图。
陈三爷洗漱完毕,孙二爷和猫爷也起床了,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三爷,我昨晚喝多了,话密了,失态了。”
陈三爷哈哈大笑:“真性情!有啥失态的?这才叫亲密无间!”
“哈哈哈哈。”二位爷畅快大笑。
突然,孙二爷想起了一件事:“三爷,什么时候拜见亲王啊?”
陈三爷一愣:“不用了,你们不用拜见了,我会见了就行了。”
“啊?不是说见柬埔寨亲王吗?”
“那是我怕你们比我到的早,如果我还没到,你们去他那里投身。”
孙二爷有些失落:“我还以为能见亲王呢。”
陈三爷笑道:“没事,一会儿我带你们去见一位女士。”
“ 哦?”孙二爷和蔡猫顿时来了精神,“柳爽?”
陈三爷一愣:“不是!九姑娘!”
“好看吗?”孙二爷和猫爷同时问。。
这么大年纪了,童心未泯,男人都是这个死出。
“特别好看!英姿飒爽!给人一种特别健康的感觉!”
“中中中!俺们刮刮胡子,收拾一下,就出发!”
上午九点半,陈三爷开着车,带着孙二爷、猫爷来到九姑娘的宅邸前,一来送车,二来商议军国大事。
九姑娘刚吃完早餐,听阿姨来报,思忖片刻,迎了出来。
陈三爷晨曦之下神采奕奕,一看昨晚就睡好了,满面春风道:“九姑娘,我来送车啦!”
九姑娘白了陈三爷一眼:“你不用这么客气!没必要给我带这么大的海鲜!我也不差这口吃的!”
陈三爷一愣:“这不是海鲜!这是人!”
九姑娘仔细瞅了瞅车上坐的孙二爷和猫爷:“这不是象拔蚌吗?海螺?”
九姑娘还以为陈三爷五更天早早出海,弄了一个巨大的象拔蚌和海螺过来呢。
孙二爷和猫爷此刻再也不怪陈三爷了,敢情柬埔寨人也感觉他们长得像海鲜,一阵脸红过后,赶忙拱手笑道:“老朽见过九姑娘!”
九姑娘这才确定这两个东西的确不是水产品,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