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此相近。
本来他只是抱着认识更多朋友和更多音乐人合作的想法来到披哥的——当然节目组给的也实在是太多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发现,何展程突然觉得自己此次披哥是来对了。
之前在音乐上没法给出多少专业意见的舞台总监陈奇沅,此刻看到余玉和何展程短短30秒内即兴舞台群产生的化学反应,脸上渐渐漫上笑意。
“你们这组,我敢说是我这一上午看到的最出人预料,但又最满意的舞台了。”他忍不住赞叹着。
“出人意料吗?相比起基本不会跳舞却选择了跳舞的《漂移》组,以及空降蔡老师的《无数》组,我们也还好啦。”余玉开了个玩笑。
“你要是说小组成员,那确实你们组没有他们两组有噱头。”菓菓调侃着,她又看向陈玮伦,“我们的音乐总监觉得如何呢?”
“《悬溺》整首歌改编没问题,我刚才就说过,如果这个舞台没法搬到观众面前,就是一种损失。”陈玮伦说,“余玉你今天给我太多意外了,尤其是即兴Remix部分,我没想到你对电音也如此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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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玮伦越看余玉越觉得他是个深藏不露名不见经传的音乐天才,想到外界对他因为不差钱所以过于躺平摆烂爱干不干的刻板印象,他真想把这孩子关进小黑屋锁上门不写出个十张八张专辑不准出来。
奥利弗:您好,这种活动上哪参加?有这种好事请随时call me,我愿意赞助。
可惜他和他并不熟,今天甚至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他也没法抓着余玉肩膀猛摇让他支棱起来别偷懒,只能盯着他尽快将《悬溺》完整改编曲整出来。
“舞台和音乐都没问题的话,市场那边呢?”菓菓看向另一边的广宣数据组。
对方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表示到时候超脱原曲的《悬溺》的观众讨论度绝对不低,只要舞台做得好。
“行吧,既然都没问题,那我们就用你们的方案直接干吧。”菓菓最后拍板道。
没想到在其他组眼里极难说服的节目组,在他们这里不用多费口舌,一下子就同意了他们自己的方案,关志斌出来后有些兴奋地抱了抱余玉的肩膀。
“你就是天生当队长的料,Cyrus,你看看刚才,我们开会的流程完全是,你阐述观点,你拿出音乐辅助,节目组点头同意,就这么简单。”关志斌说的像是吃饭睡觉呼吸一样容易。
“不,我不是。”余玉立马否认,“还有你在一旁帮衬着啊,以及John刚才那一段即兴,把节目组所有人都看呆了。”
“主要还是你那段音乐,真的太适合我了。”何展程由衷地夸奖着,“你真的很厉害,朋友。”
余玉笑了笑,想到什么又来了个转折:“既然我们都是朋友,那么John你老实告诉我,我们自己的舞蹈部分不会也像刚才那样吧?”
“不,当然不会。”何展程摇了摇头,等余玉和关志斌松了一口气后,才接着说,“那太简单了。”
“!那还简单?!”关志斌瞳孔地震,“你那些动作我如果做出来,下一秒我的四肢就会要求我进医院!”
恶作剧开了个玩笑,何展程笑道:“哈哈哈哈放心伙计们,你们可以做到的,我会尽量编得容易一点的。”
回到练习室里,余玉首先用练习室里的键盘录了一版demo,交给何展程,方便他今晚回去就可以参考demo编舞——有一个舞蹈大师在队伍之中的好处在于,他们这一组完全用不上节目组准备的舞蹈动作,并且拥有了更加适合自己的舞蹈。
看着余玉和何展程抓紧时间讨论,关志斌反倒成了那个无所事事的人。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有贡献,他主动提出之后他们小队里的后勤工作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