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明白，或许他的成功有一部分是天意，但更多是人为。

他的境界，是从尘间开始一步一个脚印，血印杀出来的，这一路上，不知道堆砌了多少的尸骸白骨，才铸就了今日的楚岩。

论战斗，他不服这天下任何人。

古人又如何？

有他经历的生死危机多吗？

相反，在他看来，其实很多古人是不擅长战斗的，包括那些所谓神皇也是一样。

他们养尊处优惯了，他们习惯了安逸、习惯了高高在上，被众生仰望，可今日，他楚岩就要用行动告诉他们，这天下，这世界，没人会惯着他们。

“砰！”楚岩剑影连天，另一只手也没有停止，一道道拳影不断攻出，他没有使用任何所谓的功法神通。

到了这个级别，神通与功法的加成都已非常有限，反而很多时候还会限制了自身的力量。

现在这种情况，他每一次出手，便是神通，便是绝杀。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