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上的小雅间,却有各式花纹颜色不同的屏风围成的一个个私密小空间,坐落于大厅内各处,皆有俩成对明艳清新的年轻女侍者和男侍者站在屏风前翘首以待;其中屏风各处摆放又是围成两个大方形,一左一右很是方正,分别称做欢夏、悲秋。
今日的楚馆显得格外冷清,昨天有消息放出,今天的楚馆谢客,有大客至店内,很多蜀合城内楚馆常客都是些高官显贵,可都知道点红虹大事,于是开始自以为是地猜测分析这楚家可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或者一个普通人物就闭门不迎客,这该是多大的人物?虽说现在是小孙女在经营这店,老爷子可不是那种会来看两眼亲孙女的闲人,楚西航就算来也不会做这种叫停生意的亏本事,那就只可能是红岛有大人物来了,就是不知道是周先生呢?还是红岛七家中的某一家呢?
只可惜他们都猜错了,楚酒大馆正厅最中央有一屏风,平时只有大管事坐于内,即是楚云云平时办公的地方,也是楚家人亲自迎客应酬之地,被称作云台。
现在这里面有三人,清秀气质中透着股傲气的楚邝,一风流倜傥透着股阴酸的中年男人楚家现在的二当家楚西定,以及楚家最德高望重曾连任两届中央十一人的楚春晓老爷子。
老爷子耸拉着眼皮,看起来尤为疲累,本来在虹岛主掌大局的老爷子连夜赶回来,只因为听说了平时最器重的痴儿夭折,听说这个消息老爷子本来还有点黑色的头发现在是彻底白了,这赶路的一天一夜更是愁的没闭眼,而且这死因听下来,老爷子觉得其中必有猫腻,真的是又气又悲,来到蜀合城本来以为小云云会在,彼此有个安慰也好啊,可是来这蜀合城的大馆却被下人告知小孙女不知何时出门去一直没回来,真是差点怒火攻心晕倒过去,这时正正看到走来的两个人,不服老的老人缓过气来,挥手让人去找小孙女。
等两人走进,老爷子只说了句“等云云来了,我们再说。”就再也没再说话,一直瞪着门口,无比严肃。
老爷子静坐不说一句话隐隐而发的怒气和上位者威严把楚西定震慑的是叫苦不迭。楚家老二一直是皱着眉头苦大深仇的表情,很痛苦憋屈,相较而言,楚邝就要平静很多,反正面上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情绪。
就这样,三人一坐两站,一言不发过了许久,门外出现一道身影,身着黑色作战服,身材火辣戴着一副黑色面罩只露出眼睛,且留有一头艳丽红长发的女子出现在门外,快步走进来,来到老爷子耳边耳语些许,说完话恭敬一躬身,便要退出正厅。
眼看火辣女子就要走出门外,要知道楚邝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她,虽然一旁的楚西定正在疯狂地给楚邝使眼色,可是楚邝似是熟视无睹,深吸一口气就要说什么。
这时一个巴掌就呼到楚邝脸上去,可怜力量一界天的楚邝没反应过来就被楚西定这突然一巴掌给扇到地上!此时的楚西定面红耳赤,声嘶力竭地大声斥责道“好你个臭崽种!真是给楚家丢脸!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贪生怕死还要进那危险地方?这都算了,你竟然还劝你弟弟一起跟你进去?真是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谁?!”
楚邝突然被这么训斥可还是没有什么特别情绪,只是平静说道“这一切都是我楚邝一个人的错,和二位叔伯没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请爷爷责罚。”
楚姓老爷子现在特别累,一直低着头摊在椅子上,也不知看没看到这两人演的一出好戏,等到楚邝说完话,这才沙哑轻轻嗯道“嗯,好,一人做事一人当,说得好。那可不就是你一个人的错嘛!”
老爷子似是等久了,还是说了两句话就口干了,缓缓端起清香茶水,轻轻抿一口,吞下苦涩但回甜的茶水,舔一下干巴巴的嘴唇说道“西定!怎么就没点长进?要知道话可不能乱说,字字珠玑啊!持儿真是邝儿害死的?”
楚西定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