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宁可不去,但是李治都这么说,他哪里还好意思拒绝。
“那就这么说定了。”
李治说着又扫视一眼,见崔戢刃他们纷纷沉默不语,道“你们几个是怎么呢?为何都不说话,以前你们可不是这样的。”
几人纷纷互看,最后目光就落在了崔戢刃身上。
又是我?崔戢刃显得有些郁闷,索性就直接说道“陛,请恕我直言,以前你是王子,那当然可以随便一点,可如今你是陛,我们又怎能还如以往一般在陛面前胡说八道,这于礼不合。”
郑善行等人纷纷点头。
“我就知道是这样。”
李治微微皱眉,不满道“如今我虽是皇帝,但是皇帝就不能与朋友畅谈吗?”
“皇帝不都是寡人么?”
听得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李治看向萧无衣,郁闷道“无衣,你这是成心要气我啊。”
萧无衣一点惧意都没有,道“我只是想让陛知道,为何戢刃他们不敢跟陛畅谈,你看我就随便说了一句,你就用皇帝的威严来压我。”
天啊!原来她以前对我是最温柔的,我真t是幸运的。韩艺坐在后面,不断抹着汗。
李治郁闷道“我什么时候拿皇帝的威严来压你了,是你一直在挖苦舅舅,你这是颠倒黑白。”
“如果这也是挖苦的话,我以前也没有少挖苦啊!可是你以前也没有这么说我,说到底还是你变了。”萧无衣撇着嘴嘀咕道。
在经过韩艺的一番调教之后,这萧无衣打嘴仗的本事那是突飞猛进,语气中不乏韩艺的调调reads。
“你!”
李治指了指萧无衣,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道“好,就算你说的对。我我事先说明,我不计较这些,你们尽可畅所欲言。没有关系。”说着,他也不管了。反正都被萧无衣挖苦成这样了,向元牡丹道“牡丹,你这里可有酒,我想和戢刃他们喝上几杯。”
元牡丹道“我这就去拿。”
这酒很快就上来了,李治端杯道“我敬你们一杯。”
“不敢,不敢。我们敬陛才是。”
“先干为敬。”
李治说着,就一口喝。
崔戢刃等人见了也纷纷一口饮尽。
这一杯落肚。李治突然感叹道“要论这治国之才,我不如你们啊。”
王玄道等人皆是一愣。隐蔽的相互使着眼色。
元烈虎大咧咧道“陛这话从何说起,我书都没有读过几卷,哪敢跟陛比。”
李治笑吟吟道“我可没有说你。”
“哦。”
元烈虎挠挠头,显得有些尴尬。
王玄道低声骂道“蠢猪。”
元烈虎气急道“龟人,你找打是吧。”
“陛在这了。”王玄道淡淡道。
“你等会再找你算账。”元烈虎狠狠瞪了王玄道一眼。
李治呵呵道“烈虎,玄道,你们还是如以往一般,水火不容呀。”
“让陛见笑了。”
王玄道微微颔首道。
“没有,没有,这反而令我回想起当初那无忧无虑日子。”李治摆摆手。又道“其实我一直都非常喜欢听你们讨论当今时政,这令我也是受益匪浅。我还记得善行曾说过,治国之道。无外乎四字,就是‘轻徭薄税’,只要百姓富足,一切难题都将迎刃而解。
而师卦却认为,治国者,当秉持实事求是的原则,不应好高骛远,不应好大喜功,不应骄傲自满。当时时刻刻保持一颗谨慎的心,你还引用了《文子》书中一言。心欲小,志欲大;智欲圆。行欲方;能欲多,事欲少。不知我可有记错?”
郑善行略显尴尬道“那只是我们年少无知,夸夸其谈。”
李治道“那你说,你哪一点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