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从来没有意识到天道向来都是好轮回的,更何况何冰河根本比不上安晓月,安晓月最起码他是和顾晏栓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她不会轻易把顾眼交代出来。
可是何冰河不同,这个人脾气大,性子急。一旦被人逼迫就什么事都能说的出来,所以顾晏败也就败在了这里。
提起何冰河。秦楮墨倒是想起了顾晏试图自杀的原因。
“所以你今天为什么想不开?”
要说顾晏自杀是为了赎罪的话,那也未免有些太牵强了,想必多半是因为何冰河刺激到了他。?
“你很想知道他对我说了些什么吗?”顾晏对着秦楮墨神秘一笑,“可是我不会告诉你。”
他不愿意说的是秦楮墨也不会逼他,他想想自己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也觉得无聊。
“既然你不说,那便算了。”秦楮墨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希望你好好养病,也好好接受惩罚。”
顾晏躺在床上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你放心吧,我是一定会好好活着的,我自知身上的罪孽深重,这辈子都无法洗清了。或许只有活着日日受着煎熬,我才能觉得自己好受一些。”
虽然顾晏一直执拗。说的话也未必有几句是真的,可是秦楮墨只觉得顾晏这几句话似乎真的是发自内心的说出来的。
这样一个人或许只有走到了决定才知道后悔,秦楮墨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便转过身来,准备离开病房。
可是他刚走到门边顾晏又忽然叫住了他,“如果你真的,关心你的妻子就不如带她离开这里。”
秦楮墨骤然转过头,“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明白吗?”顾晏嗤笑一声,“只要你们留在s市一天,她就一天不会平安。”
他抿了抿嘴唇,还是说出了后半句话。,“你还是赶紧回公馆看看吧!别你的妻子出事了,自己还不知道。”
秦楮墨愣了一瞬,忽然心头大惊。
顾晏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有人准备对郑羽菲暗中下手吗?
“多谢你的提醒。”秦楮墨,匆匆撂下这一句,便推开门离开了。
他越走越快,身上也不自觉的出了一层冷汗。他的心里有一种预感,在叫嚣着让他马上回到郑公馆去找郑羽菲。
顾晏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如果不是他知道了什么,便是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而此时郑羽菲正悠闲地坐在公馆后花园的秋千上,愉快的晃荡着脚。
“妈妈!”秦思雨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郑羽菲的腰。
郑羽菲被他吓了一跳,她有些嗔怪的点了点秦思雨的额头,“怎么出来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那是我的不对咯。”秦思雨调皮的吐吐了吐舌头。他踮起脚坐在秋千上,在郑羽菲身边挤啊挤的挤出来一个能容下他坐下的位置。
郑羽菲抱了抱他,“小心点,别摔了。”
她和秦楮墨从伦敦回来后便见到了秦思雨,虽然她已经不记得这个孩子了,可是当她见到秦思雨的第一面,她便知道,这就是她的孩子。
因为秦思雨的眉眼和她像极了,而且在郑羽菲见到秦思雨的第一眼起,她的心里就莫名的有一种悸动。
她的血液中流动着一种深刻的母性,这种感觉无论过了多久,她都会记得,哪怕她现在把一切都忘的彻底,她也不会忘记这种感觉的。
“外公和外婆回来了吗?”郑羽菲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问道。
秦思雨撇了撇嘴,“外公说已经很久没和外婆过外人二人世界了,便带着外婆出去吃烛光晚餐。”
郑羽菲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原来她的父母年纪这么大了,竟然还这么浪漫。
所以也就是说这诺大的公馆除了除了她和秦思雨以外,就只剩